便也能种的。"
天形老人道:"好!既是如此,你便先将这块土壤,全都翻松叁尺,一分一寸也浅不得!"他取了柄锄头,抛到展梦白面前,接道:"由前至後,由左至右,一块块它翻,莫要投机取巧,知道麽?"转身走回茅屋,大声道:"全翻好了时,再来唤我。""砰"地关起门户,再也不理展梦白了。
展梦白抬头望了望天色,暗叹忖道:"这块地只怕要翻到明天才能翻好了!"拾起锄头,锄将下去。
他第一锄锄下去时,心头便不觉往下一沉——只因这泥土竟是出奇地坚硬,他纵然用力锄下,也不过只能锄落几寸,若要全部翻松,那里是短短一日间所能做完。
他咬了咬牙,挥起锄头,直锄到月沉星落,双臂却已似全都麻木,方自停手,但却仍未将泥土翻松一半。
望着尚未完成的工作,长长叹了气,倒在地上,方自阖起眼,便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骄阳满天,他身侧多了壶清水,两块山粮,但那叁栋怪屋的门户,却仍是关得紧紧的。
他翻身跃起,伸了个懒腰,只觉双臂隐隐已有些酸疼,胡乱吃了些乾粮,便又开始工作。
第二日他工作的时间远较第一日长,但所翻的泥土却似还不及第一日的多,剩下未翻的然泥土,还有一片。
他苦笑一声,突然发现这翻土的工作,竟比与武林高手动手相搏还要吃力,也突然发现然这罚的确是不轻。
等到第叁日醒来时,他更是不迭叫苦。
他不但双臂酸疼,就连那些旧创,也隐隐发作了起来。
於是第叁日的工作,便更是艰苦,当真是一锄土,一滴汗,若是换了别人,纵不歇手,也要取巧了!
但他却咬紧了牙关,既不偷机,更不告饶,虽然无人监视,他也将泥土着着实实地翻下叁尺,甚至还有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