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了,怎么可能在此时发出了呻吟声呢?
夜风袭人,如寒冰刺骨。
载思站在听花轩门口,静听了一会儿,不错房内的吱有呻吟之声,虽然是那么的小声,但却清清楚楚的传送在夜风中。
载思不敢断然的开门,这是南君王女儿的房间,虽然她的人已不在,里面传出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可疑,但是载思还是不敢作主的开门进入,他必须等,等到南君王来。
皇甫匆匆的穿上夜间衣,匆匆的赶到听花轩,人到了,门当然己可以开了。
门一开,皇甫和载思都愣住了。
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是有别的人在里面做些某种事情。
房内是有人。
有人躺在床上,躺在床上翻身呻吟。
这个人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花语人。
虽然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珠直冒,但确确实实是花语人。
她怎么回来的?
是谁将她送回来的?是任飘伶?
如果是他将花语人送回来的,为什么他不和皇甫碰面呢?
如果不是他,那么又是谁?
种种问题围绕在皇甫的脑海中,唯一能解答的只有花语人,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她还在昏迷中。
载思把过脉后,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才说:"郡主的脉博很弱,显见是中了毒。""中了毒?"
"是的。"载思说。
"你能不能看出她中的是什么毒?"
"看得出。"载思说:"她中的是边疆的牵机、天竺的兔丝,和东赢的无梅。""边疆的牵机?天竺的免丝?东赢的无梅?"皇甫睁大了眼睛:"这些都是些什么样的毒?怎么连听都没有听过。""边疆地区比较乾早,天气此较热,人比较容易得便秘的病。"载思说:"牵机就是专治这种便秘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