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孪生兄弟两人,身形一闪,掠到裴珏身前,年纪最轻,火气最盛的东方湖冷笑一声,厉声道:"这些无耻的小人,可是阁下安排在路上的么?"东方铁低叱一声:"五弟!"
但他阻止已自不及,裴珏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道:"兄台的话,兄弟有些听不懂。"东方湖仰天冷笑数声,突地"呛哪"拔出剑来,沉声道:"我东方湖不凭师门,不仗父兄,倒要单独与你这裴大先生斗上一斗,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文才武艺?"东方铁剑眉深皱,叹道:"五弟,你这是……"话未说完,四下已响起一片暴喝之声:"打!打!就打死这小子,看他的师傅、父兄怎么样?"东方铁目光一扫,只见裴珏木立当地,既不回答,亦不解释,他心头亦不禁泛起一阵怀疑与怒气,冷笑一声,道,"裴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诸兄台解释一句。"裴珏突然地微微一笑道:"兄台要我解释,我却还不知道要谁解释呢广东方湖手腕一抖,剑光立长,几乎要刺到裴珏面上。裴珏变色道:"在下不愿与兄台们相争,一来是为了与兄台们素无仇怨,再来却是不愿被这般暗中破坏之人如愿,但兄台却不可欺人太甚,至少也该将事情判断清楚才是。"东方铁一把拉开了他的五弟,沉声道:"我兄弟此次渡江北来,亦不过是为了要将事情查问清楚,并非绝对要与檀家结下亲事,但兄台——"裴珏突地冷笑一声,沉声道:"兄台们是否要与檀文琪结亲,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东方湖冷笑道:"没有关系么?"
裴珏只觉得心头一阵热血上涌,只因这冲动的少年,实在触及了他心中的伤心之事。
冷寒竹目光一扫,沉声道:"你难道也要教好人得意了么?"裴珏心头一凛,挺起的胸膛,便又弯落了下去。
只听人丛外又是一声大喝:"裴大先生,你怎地如此软弱,被人如此欺负了,还不敢动手,难道你也怕了他们么?"东方湖冷笑道:"有这许多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鼠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