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突然回头瞧着我们笑道:“你们表面虽然悲哀,心里却必定在笑我是傻子,其实你们连装都不必装的,我平生都未像现在这样偷快过。”
谢天璧实在不想听下去,却又不得不听。
姬灵风接道:“我们大家谁也不敢答话,他又嗤嗤的笑道:“你们以后总也会知道,一个人死了,要比活着快乐得多。”那时他面目已僵硬,虽在笑着,但看去却全无半分笑容,那模样委实说不出的可怕,我那时虽已有十来岁,竟也不觉被骇得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竟以虐待别人为乐,别人越是难受,她越是高兴,别人越是不愿听,她越是要说不去,而且说得活灵活现。
谢天璧听着她的话,再瞧着面前死的脸,越想越是胆寒,竟也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他笑声越来越大,竟不能停止。
俞佩玉骇然道:“前辈,谢前辈,你怎样了?”
谢天璧笑声不停,根本未听见他的话,俞佩玉赶过去直摇他的身子,只见他笑得面容扭曲,竟已无法停止。
姬灵风瞧着他冷冷道:“这人已被骇疯了。”
俞佩玉咬了咬牙,反手一掌掴在谢天璧脸上,谢天璧笑声才止,怔了怔,却又放声大哭起来。
姬灵风悠悠道:“疯了倒也好,至少不必再忍受等死的痛苦了……”
俞佩玉霍然起身,面对着她,沉声道:“你虽然救了我一次,但我现在既已等死,便等于将命还给你了,你我从此两不相欠,你若再刺激他,莫怪我无礼。”
姬灵风凝目瞧了他半晌,终于扭转头不再说话。
俞佩玉伸手抹了抹汗,突觉屋子里竟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姬灵风也已觉出,失声道:“火!那疯子竟在放火烤我们。”
屋顶旁的小洞里,果然已有烟火传了进来。
姬灵风道:“他竟怕我们死得不够快,其实我们既已必死,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