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说越气,又用力拧着柳长街的耳朵,说道:“我问你,你去的时候,有没有穿上件特别厚的衣服?””没有。“”有没有去问他们要了把特别快的刀?“”没有。“”有没有先制住唐青?“”没有。“”有没有照他们的计划下手?“”也没有。“胡月儿恨得牙痒痒的:“别人什么事都替你想得好好的,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柳长街道:“因为我从小就不是个乖孩子,别人越叫我不能做的事,我反而越想去做。”
胡月儿冷笑道:“你是不是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总觉得别人比不上你?”
柳长街笑道:“不管怎么样,你要我做的事,现在我总算己做成了。”
胡月儿叫了起来:“现在你还敢说这种话?”
柳长街道:“为什么不敢?”
胡月儿道:“你为什么不找个镜子来,照照你自己的屁股?”柳长街淡淡道:“被人打屁股是一回事,能不能完成任务又是另外一回事。”
胡月儿道:“不错,你的确已煮熟了个鸭子,只可惜现在已飞了。”
柳长街道:“还没有飞走。”
胡月儿道:“还没有?”
柳长街道:“飞走的只不过是点鸭毛而已,鸭子连皮带骨都还在我身上”胡月儿怔了怔:“那女人带走的,只不过是个空匣子?”
柳长街微笑道:“里面只有一双我刚脱下来的臭袜子。”
胡月儿怔住,又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忽然亲了亲柳长街的脸,柔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就知道我绝不会找错老公的。”
柳长街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一个男人的确不能不争气,否则连绿帽子都要戴上头。”二
阳光从小窗外照进来,照在柳长街的胸膛上,胡月儿的脸也贴在柳长街胸瞠上。
赤裸的胸膛,虽然并不十分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