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费一童在那里句不成文的念道:"杀父仇……盘……金陵……势可……天……不……妄动……驴……胆……""不通!不通!"只听费一童在那里跳脚骂道:"简直狗屁不通!"展白呀入耳中,心头猛震!"哎呀!这岂不是骑驴老人,书告自已杀父仇人的线索吗?"展白猛然回身,急向费一童站处奔去——但是,晚了!费一童已经在那里骂驾四则,又蹦又跳,飞起一只脚来,用鞋底把那些字迹涂去!
"老前辈!不要把那些字迹擦掉!"
展白急声呼止,人飘风闪电也似地赶了过去;但是,费一童已把地下所有字迹,擦了个干干净净,反而瞪起一双小圆眼,望定展白问道:"怎么?小伙子!这地下的字是你写的吗?真是不通已极!难道你小于长这么大连书都没有读过吗?"展白哪有心跟他胡扯,镀低头望去,见地下已是沙土一片,毫无字迹可寻不由跌脚急道:"老前辈!你这是何苦呢?处处和在下作对!真是!真是……"展白"真是"了半天,真是不知该怎么骂他才好。
那"辣手童心"费一童,见展白急成这个样子,倒颇觉好玩,竟然拍手打掌地笑了起来。
"唉!"展白仰天长叹一声,心说:"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还是早早离开他为妙!那骑驴老人既是挂剑留字,可能是暗中帮助自己,那留字中既有杀父仇,盘金陵字样,虽然字义不全,但杀父的仇人,可能是在南京,自己不如就经南京走一趟,说不定可以探听出仇人的踪迹来……"展白想罢,当即转身准备离去……
可是,那"辣手童心"费一童突地又晃身挡住展白去路,喝道:"小子!你剑还未留下,就想走!你想你走得了吗?"展白真被他逗的发起火来,再不发言,"剑指天南",抖手一剑,直向费一童"眉心"重穴刺去。
"来得好!"
费一直陡喝-声,上身一侧,躲过锈白剑尖,晃肩跨步,左手候伸,猛扣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