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最少已在八百两以上叁百两怎能买得到?"铁开诚道:"天宝号的掌柜,本是红旗镖局的账房,所以价钱算得特别便宜,何况珠宝一业,利润最厚,他以这价钱卖给我,也没有亏本?"谢晓峰的心沈了下去,却有一股寒气自足底升起。
难道我错怪了铁义?铁开诚要他去追查那四人的来历,难道也是个圈套。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判断实在缺少强而有力的证据,冷汗已湿透背脊。
铁开诚道:"除了珠花外,你还得留下你的血,来洗我的镖旗"他一字字接道:"镖旗被毁,这耻辱只有用血才能洗得清,不是你的血,就是我的!"冷风肃杀,天地间忽然充满杀机。
谢晓峰终於长长叹了气,道:"你是个聪明人,实在很聪明。"铁开诚道:"聪明人一文钱可以买一事。"
谢晓峰道:"我本不想杀你。"
铁开诚道:"我却非杀你不可。"
谢晓峰盯着他,道:"有件事我也非问清楚不可。"铁开诚道:"什麽事!"
谢晓峰道:"铁中奇老镖头,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铁开诚道:"不是。"
谢晓峰道:"他究竟是怎麽死的?"
铁开诚若石般的脸忽然扭曲,厉声道:"不管他老人家是怎麽死的,都跟你全无干系T."他忽又拔剑,拔出了两柄剑,反手插在地上,剑锋入土,直没剑柄。
用黑绸缠住的剑柄,古拙而实。
铁开诚道:"这两柄虽然是在同一炉中炼出来的,却有轻重之分。"谢晓峰道:"你惯用的是那一柄?"
铁开诚道:"这一炉炼出的剑有七柄,七柄剑我都用得很乘手,这一点我已占了便宜。"谢晓峰道:"无妨。"
铁开诚道:"我的剑法虽然以快得胜,可是高手相争,还是以重为强。"谢晓峰道:"我明白。"
他当然明白。以他们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