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的只怕不是他。"
看见他们,斧头立刻停住脚,面露喜色,道:"我总算赶上你们了。"白木道:"什事!"斧头道:"老柴又喝醉了酒,在城外和一批河北道上镖师干了起来。"白木冷笑道::"闯祸的果然又是他。"斧头道:"我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挨了两下子,想不到连我加上去都不行,只好杀开一条血路闯出来找救兵。"白木道:"哼!"
斧头道:"那批镖师实在扎手得很,大家再不赶去,老柴只怕就死定了。"白木冷冷道:"那就让他去死吧!"
斧头契了一:"让他去死!"
白木道:"我们这次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被杀的!"白木居然真的走了,大家当然也都踉著走,斧头站在那里发了半天怔,终于也赶了上去。
他们当街杀人,扬长而去,街上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
没有人敢惹他们,因为他们有的不要脸,有的不要命。
还有的又不要脸,又不要命!
直到他们都走远,又有个胖大头陀,挑著根比鸭蛋还粗的精钢禅杖,施施然从瑞德翔对面一家酒楼走了出来。
那少妇惊魂甫定,刚放下孩子,坐在柜台喘气,突听:"砰"的一声响,坚木做成的柜台,已被和尚一禅杖打得粉碎。
这一杖竟似有千斤之力,再反手横扫出去,力量更惊人。
这家已有三百年字号的绸布庄,竟被他三两下打得稀烂,店里十二个伙计,有的断手,有的断腿,也没有畿个还能站得起来。
那少妇吓得晕了过去。和尚一伸手,就把她像小鸡般抓了起来,挟在胁下,大步飞奔而去。
看见他刚才的凶横和神力,有谁敢拦他?和尚胁下虽然挟著一个人,还是健步如飞,顷刻间就已赶上他的同伴,转过脸,咧开大嘴,对著白木一笑,就越过了他们,走得踪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