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定会让她觉得痛苦难忍。
可是痛苦却已使她清醒。
阳光灿烂,她忽然开始在泉水中打挺,就象是条忽然被标枪刺中的鱼,鱼不会呼号。
她的呼号声却使人不忍卒听。
小马在听,也在看。
他的心肠并不硬.他这么样做,只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孩子无论身体和灵魂都应该洗一洗——不是用水洗,是用痛苦来洗。
就好象黄金一定要在火焰中才能炼得纯.就好象凤凰一定要经过烈火的洗礼,才会变得更辉煌美丽。
呼号和挣扎终于停止。
她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等到她能再睁开眼时,她就看见了小马,她的眼睛也已清醒。
清醒使她的眼睛看来更美,美丽清纯。
在迷醉时她也许是个妖女、荡女,清醒时她却只不过是个寂寞而无助的小女孩。
看见了小马,她居然露出了惊惶羞惧的表情。
妖女和荡女们.是绝不会有这种表情的,即使在身子完全裸露时都不会有。
小马笑了,忽然道:"我姓马.别人都叫我小马。"女孩吃惊地看着他,道:"我不认得你。"小马道:"可是刚才你还记得我的,你不该忘得这么快。"女孩看着他,再看看自己。刚才的事.她并没有完全忘记。
一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绝不会很快就会将那场噩梦忘记的-
一是噩梦中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自己?还是现在?她已有点儿分不清了。
她已在噩梦中过得太久。
小马了解她的感觉:"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了?是不是觉得很害怕?"女孩忽然从水中跃起,扑向小马,仿佛想去扼断小马的脖子,挖出小马的眼睛。
小马只有一个脖子,一双眼睛。幸好他还有一双手。
他的手一伸出来,就抓住了她的脉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