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当事人现在大腹便便的站在被告席,有什么感受?”佟可欣问道。
“一个孕妇站在被告席当然值得同情,但是如果这个孕妇真的犯了罪,那么现在她所承受的就是他要承担的结果。”白凛风是看着荼蘼说的。
佟可欣万没想到白凛风会这么回答。
“辩护人律师,你不就是想逼问我当时在不在现场吗?我有很多人都可以证明,我在案发前一天已经回到青阳。我喜欢丁荼蘼,不过是欣赏她的性格罢了。她姓丁,我姓白,我们认识不到一年,她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外甥女。你刚刚问我,假如让丁荼蘼叫我一声舅舅我同意吗?其实我不同意,因为我有女儿,有亲人,我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叫我舅舅呢?”
佟可欣神情一凛,不由转头看荼蘼。
荼蘼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浅浅的笑。
“你曾说过,你案发前是和你母亲一起回京,对不对?”佟可欣问。
“对。”白凛风说道。
“但在案发前一天,机场高速因为一场事故而大堵车,警方在调查事故时无意中发现你母亲的车子,而且她就在车里,你又怎么解释?是不是当时你也在车里,根本没有回京。”佟可欣说道。
“不是。”白凛风立即否认,“我有上飞机,飞机上的空姐可以做证,我妈的一个秘书到首都机场接的我,他也可以作证。我妈之所以没跟我一起回去是因为我们在飞机上大吵一架。她被我气哭,后来下了飞机。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我妈吵架,打算等到了京城后打电话给她道歉。不过第二天早上她就坐早班飞机回来了,谁知道她回来没多久,我们就得知姐姐被杀的消息。”白凛风回答。
“警察录口供时,为什么你要故意隐瞒说谎?”
“我不是故意隐瞒说谎,而是这是我们的家事,而且这个案子也跟我妈无关,我不认为有必要说。”白凛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