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荼蘼又问。
“不知道,跟哥哥一起,你们休息。”阿水说完出去了,还把门带上。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这些人要做什么,以他们为人质威胁贺轩。别说他们对贺轩没有威胁力,贺轩更不可能因为他们而妥协,怕就怕到时候开火,一定会有死伤人命。
在这个地方,死一个人跟踩死蚂蚁一样简单,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你先睡会儿。”姒悬荼蘼太累,这一路太折腾。
这个房间虽然很简陋,但是很干净,特别是那张床,是格子床单。虽然很旧了,但是洗的很干净。
荼蘼是很累了,她看床铺实在太干净了,有些不忍心睡,自己这一路折腾身上脏的很,怕弄脏了床。
“没事,我不累。”荼蘼靠在姒悬怀里。
姒悬只好搂着她,而丁康泰在注意着外面动的动劲。这房子附近仍有村民抱着枪在附近巡逻。他可以肯定,即使他们身手好,能逃出去也会很快被发现。
“其实这一家人挺好的。”荼蘼说。
“他们要是真的好,就不会动手绑架。”姒悬说,“在生存面前,没所谓好人还是坏人。”
荼蘼搂着姒悬的腰,他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些人真的是好人,就不会在半路绑架他们。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吃完饭这么一番折腾,荼蘼真的累了,她窝在姒悬怀里,一开始还能说上几句话,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荼蘼现在倒是好,在哪儿都能睡着。”丁康泰说,“以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她有时候整夜整夜都不能睡。”
姒悬知道在他和荼蘼分开的八年前,有好几年她都跟丁康泰在一起。他心里其实有些介意,现在听丁康泰说起,却又想知道他们那些年的经历。
“她总是把自己绷的很紧,她要照顾初月,她要找姒昭,所以一点都不肯松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