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平,而腾冲就跟克钦邦比邻。一想到她就在腾冲,他工作都没办法专心。
姒悬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真的是不放心了,他情愿把女孩儿放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他伸手即可护住。
“嗯嗯!”好感动,好开心,她紧抱着男人,很自觉的送上香吻。
说实在,这个吻一点儿不香,荼蘼嘴里还有烧烤的味道。不过姒悬还是狠狠亲上,亲着两个人滚在床上。
直到又听到敲门声,荼蘼微喘着:“谁呀!”
“丁荼蘼,是我。”
是丁康泰的声音,姒悬微微放开她,荼蘼坐好。
“什么事,我要睡了。”
“酒店有消食片,爷爷让我拿一片给你。”丁康泰声音不那么自然的说道。
荼蘼一愣,老爷子早睡了,怎么可能这会儿让丁康泰送消食片给自己。她疑惑着,姒悬自觉去了洗手间避开,荼蘼去开门。
“我都准备要睡了,谢谢啊!”她只开了个门缝,不打算让丁康泰进来。
“你嘴怎么了?”丁康泰将药给她,看她连让他进去的意思都没有,脸色微微泛青有些不郁。
“什么怎么?”要不要这么观察细致,她只是被姒悬亲红了,荼蘼差点想捂住小嘴了,“好了,我睡了,晚安。”
说完,不等丁康泰回应她就关了门。
关上门,姒悬从浴室出来,看她手里拿了药,便说:“丁康泰还挺关心你。”
“谁知道他是啥目的呢!”康佳仪的儿子,荼蘼本能的就排斥。
“听说,才两天你们在腾冲就发生很多事情?”姒悬拉荼蘼坐好问道,他来这里自然把腾冲玉石圈打听了一番。
“是啊!”荼蘼大致将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下,说到自己阻止丁仕平买那块老树皮壳毛料时,荼蘼有看到姒悬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我当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