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独孤方道:"所以我们不是野狗。"
两个人嘴里说着话手上已提起张椅子随手一拗,喀喇"一响.两张很精致的雕花木椅.就已被他们拗得四分五裂。柳余恨却慢慢的坐到床上,还没有坐稳又是"喀喇…声响,床巳被他坐垮了。萧秋雨皱了皱眉道"这里的家具不结实。"独孤方道"下次千万要记住.不能再到这家店里去买。"两句话还没有说完,又有五六件东西被砸得粉碎。
陆小风和霍老头都好像根本没有看见。
霍老头还在慢慢的喝着酒,连一点心疼的样子都没有这些人砸烂的东西,就好像根本不是他的。
片刻之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已被这三个人砸得稀烂,十七八坛好酒也已被砸得粉碎。
萧秋雨四面看了一眼,道,"这房子看来好像也不太结实,不如拆了重盖"独孤方道:"好主意:"
三个人竟真的开始动手拆房子了。陆小风和霍老头居然还是不闻不问,还是在继续喝他们的酒。
只听"喀喇、喀喇",连串声响,四面的墙壁都已被打垮,屋顶就"哗喇喇"声整个落了下来,眼看就要打在陆小时和霍老头的脑袋上。
但就在这时,他们的人已忽然不见了。
独孤方和萧秋雨对望了一眼,转过头,就发现他们的人己坐在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坐的还是刚才那两张椅子,面前的桌上,还摆着刚才那坛酒。
萧秋雨道"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留下来总是害人的"独孤方道"对,连一坛都留不得"
他竟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抓起了桌上这最后一坛酒,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这次酒坛子并没有被他砸碎。酒坛子忽然又回到桌上。
独孤方皱了皱眉,又抓起来,往地上一摔。
这次他终于看清楚,酒坛子还没有摔到地上,陆小风突然一伸手,已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