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被这双手扣住。
金四爷的手背上青筋也己凸起,指尖距离楚留香的腕子已不及三寸。
楚留香轻轻的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金四爷的子已扣住了他的腕子——不是右手,是左手。
他的右手还停在那里,左手却已突然闪电般的探出。
这种招式说来并不玄妙,甚至可以说是很陈旧很老套的变化。
但他却用得实在太快,太有效!
楚留香的注意力好像已完全集中在他右手上,根本没有防备他这只左手。
要命的左手。
金四爷再次低叱一声,楚留香的人就立刻又被抡了过去!眼看着他又要撞上桥畔的石柱。
这次金四爷既没有转身的意思,也没有准备再看的意思。
他目光灼灼,瞬也不瞬的盯着楚留香。
几十个人站在这里,四下里却静得像完全没有人一样。
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喝采。
这些人已被训练得铁石般冷静,金四爷一着得手,他们甚至连手里已张满了的弓弦都汲有颤动一下。
但他们的眼睛却也不能不去看楚留香。
在每个人的计算中,都认为楚留香的头要撞上石柱的时候,楚留香的身子突然凌空一转——就像是鱼在水中一转。
这一转非但没有丝毫勉强,而且优美文雅如舞蹈。
看到楚留香的轻功身法,简直就好像看着一个久经训练的人的苗条舞姿,在你面前随着乐曲起舞一样。
几乎就在他转身的同一刹那间,他的人已回到了金四爷面前。
金四爷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也就在这同一刹那间,突又出手。
谁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只看见楚留香的身子又被抡起,死鱼般被摔了出去,只不过换了个不同的姿势而已。
但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