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对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要瞒我。”
勾子长道:“我本来就从未在胡兄面前说过谎。”
胡铁花道:“好,那么我问你,公孙劫余和那白蜡烛究竟是什么来路?你是怎么会认得他们的?”
勾子长沉吟了半晌、叹道:“胡兄既然问起,我也不能不说了,只不过……”
他压低了语声,接着道:“此事关系重大,现在时机却还未成熟,我对胡兄说了后,但望胡兄能替我保守秘密,千万莫在别人面前提起。”
胡铁花想也不想,立刻道:“好,我答应你。”
勾子长道:“就连楚香帅……”
胡铁花道:“我既已答应了你,就算在我老子面前,我也绝不会说的,我这人说话一向比楚自香还靠得住,你难道信不过我?”
勾子长松了口气,笑道:“有胡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将胡铁花拉到自己屋子里,拴起了门。
丁枫也出去了。
勾子长先请胡铁花坐下来,这才沉声道:“两个多月前,开封府出了一件巨案,自关外押解贡品上京的镇远将军本来驻扎在开封的衙门,突然在半夜里失去了首级,准备进贡朝庭的一批东西,也全部失了踪。随行的一百二十人竟全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胡铁花耸然道:“既然出这种大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勾子长叹道:“就因为这件案子太大,若是惊动了朝庭,谁也担当不起,所以只有先将它压下来,等查出了真凶再往上报。”
胡铁花皱眉道:“做案的人既未留下一个活口,手脚想必干净得很,要查出来,只怕不大容易。”
勾子长道:“但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以为案子做得已够干净了,却不知老天偏偏留下了个人来做他们的见证,叫他们迟早逃不出法网。”
胡铁花道:“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