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帅你莫要见笑。”
楚留香还未说话,薛衣人已淡淡道:“你根本连炒蛋都不会,这条鱼也不是你烧的……”
他话未说完,施少奶奶已红着脸溜了进去。
花金弓吃吃笑道:“想不到亲家翁也会说话,想必是因为见了香帅心情才特别好,这倒应该谢谢我才是。”
薛衣人道:“不错,等施举人来了,我一定敬他一杯。”
花金弓怔了怔,勉强笑道:“香帅在这里坐,我到后面找亲家母聊天去。”
薛衣人等她走了,才叹口气,道:“她总算听懂了我的话,总算知道自己该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倒真不容易。”
楚留香笑道:“的确不容易。”
薛衣人举杯道:“若不将女人赶走,男人怎能安心喝酒,来喝一杯。”
楚留香一饮而尽,忽然长叹道:“若非薛左两家的世仇,你和左轻侯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薛衣人脸色变了变,道:“你本是左轻侯的朋友,如今也是我的朋友,我只望你明白一件事,薛左两家的仇恨,是谁也化解不开的。”
楚留香道:“为什么?”
薛衣人沉声道:“你可知道这一百年来,薛家已有多少人死在左家人的手上?”
楚留香道:“是否和左家人死在薛家人手上的差不多?”
薛衣人道:“正是如此,也正因如此,是以薛左两家的仇恨才越结越深,除非这两家人中有一家死尽死绝,否则这仇恨谁也休想化解得开。”
楚留香只听得心里发冷,正不知该说什么。
突听一人大叫道:“好呀,你们有好酒好菜,也不叫我来吃。”
一个人横冲直撞的走了进来,却正是那“白痴”薛宝宝,他今天穿的一套红衣服上竟绣着只绿乌龟。
楚留香发现他好像已全不认得自己了,一坐下来就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