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倏地跪了下去,连头都不敢抬起,那人也未瞧他们一眼,却向楚留香抱拳一揖。
"玉剑"萧石长叹道∶"老朽方才为竖子所愚,几乎铸下大错,实已无颜再见香帅。"楚留香立刻躬身道∶"前辈言重了,在下怎担当得起。"那颀长老人也叹道∶"老朽平生月信还末做出过什麽负人之事,但此番……唉!此番实令老夫无地自容,但望香帅恕罪。"楚留香只有连声道∶"不敢,不敢……"
萧石跌足道∶"长话短说,老朽等本都已没有脸再见人了,但若就此一走了之,更不像话,是以转来向香帅负荆请罪。"胡铁花本来还对他们很气愤,但此刻见到他们竟不惜移尊降贵,来向个後生小子请罪赔礼,又不禁暗暗赞美。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认错,绝不推诿……这种武林前辈的风辈,的确令人佩服。"楚留香的神情也很惶恐,谦谢了几句,立刻就问道∶"李老前辈的情况已好些了麽?"萧石叹道∶"观鱼兄此次虽因皇天有眼,因祸得福,但他久病之後,精气已虚,此番又动了真怒,旧病虽去,新病又生,虽经我们几个人合力将他真气引入正轨,但一时间只怕还是难以康复。"楚留香道∶"铁山道长呢?"
萧石黯然道∶"这位道兄姜桂之性,老而弥辣,却未想到自己究竟已非少年了,怎经得起如此重创,方才虽然还能勉强支持,但此刻的情况却似比观鱼兄更严重,幸好凌飞老乃是治伤的名家,此刻还在照料着他。"听到这里,李玉函已是泪流满面,柳无眉更早已泣不成声,夫妻两人一齐以首顿地,哽声道∶"晚辈该死!都是晚辈该死!"他们不说话反倒好,这一说话,萧石怒气立刻又发作了,厉声道∶"你两人还有胆子敢留在这里?你两人居然连我们都骗了,难道就不怕你们李家祖宗留下的家法。"李玉函流泪道∶"晚辈也知道罪无可追,应该伏法,只求前辈饶了她一命,她……她………她本和此事无关的。"萧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