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笑道:“看你走路的样子,好像也喝过酒似的。”
麦老广道:“今晚天时冻,我只饮了两杯已经好似有点醉醉地。”他脚下忽然一个滑像是要跌倒。
郭大路刚想伸手去扶,谁知麦老广忽然一转身如皎龙出海﹑如鹞子翻身,其矫健轻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郭大路的手刚伸出,已被他扣住了脉门。
燕七做梦也想不到这平时连走路都似要跌倒的糟老头子忽然间变得如此可怕,大惊之下,想扑过去。
麦老广已沉声道:“站住否则要他的命。”
这句话说出来竟是标准的北方口音连一点广东味都没有。”
燕七呆住,失声道:“你……你就是……”
郭大路笑道:“他就是凤栖梧,就是把箱子从我们床底下搬走的人,你难道还想不到?”
他人已被制,命在旦夕,居然还是笑笑嘻瞎的,一点也不在乎。
麦老广冷冷道:“不错,我就是凤栖梧,你怎么知道的?”
郭大路道:“我本来也只不过是胡乱猜猜,因为除了棍子﹑金毛狮﹑黑衣人和我们四个人之外这地方就只有你知道我们藏有金子,只有你有机会乘我们慢慢走上山的时候,先赶去将箱子搬走。”
凤栖梧冷笑。
郭大路道:“还有你既已被棍子他们‘冤狂’过,他们现在当然不会再怀疑你,何况你那烧烤房谁都不能进去,箱子藏在那里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凤栖梧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金毛狮的鼻子最灵,他既已见过你,你身上的味道就瞒不过他的鼻子,所以你才故意来作这行生意。”
他耸一耸鼻子长长吸了口气才接着道:“因为无论任何人身上的味道,都绝不会有焰碳那么浓的,就算有狐臭的女人都不例外。”
凤栖梧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