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忽然改变了话题。
"现在小方和班察巴那是不是已经走了?"
"是的。"
"他们有没有杀吕恭?"
"没有。"
"他们也没有把吕恭带走?"
齐小燕摇头:"我本来也以为班察巴那会把吕恭带走,因为吕恭以后很可能还有用,想不到他居然没有这么做。"吕三微笑。
"班察巴那这种人做事,通常都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可是你已经想到了。"齐小燕说:"他做的事只有你能想得到。"吕三笑得更神秘,更愉快,也更暧昧。
他忽然问齐小燕:"我做的事你猜他是不是也能想得到?"班察巴那没有醉。
他平常很少喝酒,也很少有人看过他喝酒,今天他喝的酒却比大多数人都多得多,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一定会醉的。
可是他没有醉。
他清醒得就像是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硬壳果。
小方就没有他这样清醒了,在微醇中还带着几分忧郁。
他们走在一条很幽静地山坡小路上,风中充满了青山的芬芳和干草的香气。
班察巴那忽然问了小方一个很绝的问题。
"吕三是不是条猪?"
"他不是。"小方说:"他比鬼都精。"
"那么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费那么大的事,让我们大吃一顿?""我不知道。"
"本来我也不知道。"班察巴那说:"但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他把我们留在那里,一定是因为他要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看得到你?"
"我们虽然看不见他,可是我相信他一定能看得见我们。"班察已那说:"躲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偷偷地看。而且不是用他的眼睛看。""不用眼睛看用什么看?"
"用一种很特别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