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知道这个地方,尤其是在他喝酒的时候,更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可是今天就在他正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外面居然有人在敲门,而且不等他允许,就已经推开门闯了进来。
吕三很不愉快,但是他表面上连一点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这并非因为敲门闯进来的人是他最亲信的属下苗宣。
他表面上完全不动声色,只不过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形刁色的人,就连他听到他独生子死在小方手里的时候,他脸上都没有露出一点悲惨愤怒的神色。
他不像班察巴那。
班察巴那的脸就像花岗石,从来都没有表情。
吕三的脸上有表情,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通常都跟他心里的感觉不一样而已。现在他心里虽然很不愉快,脸上却带着很愉快的微笑。
他微笑着问苗宣。
"你是不是也想喝杯酒?要不要坐下来陪我喝一杯?""不想。"苗宣说:"不要。"
他不像他的主人,他心里有了事脸上立刻就会露出来。
现在他脸上的表情看来就好像家里刚刚失了火。
"我不想喝酒,也不要喝。"他说:"我不是为了喝酒而来的。"吕三笑了。
他喜欢直肠直肚直性子的人,虽然他自己不是这种人,可是他喜欢这种人,因为他一向认为这种人最好驾驭。
就因为他自己不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将苗宣当作亲信。
他间苗宣:"你是为了什么事来的?"
"为了一件大事。"苗宣说:"为了那个班察巴那。"吕三仍然在微笑。
"有关班察巴那的事,当然都是大事。"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坐下来慢慢说。"苗宣这次没有听他的话,没有坐下去。
"班察巴那已经把我们一百九十一个分舵都查出来了,而且已经下令调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