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笑得满脸褶子了,可那小娘子还是不理他……”
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对君上不敬的嫌疑,丁顺急忙将自己撇清:“这话是张公公说的。”
秦堪用力揉了揉脸,尽管没镜子,但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和太庙里供奉的朱家祖宗一样羞惭无光,而那个更应该羞惭无光的人此刻正没皮没脸的对一个女人迎合拍马,不用看便能想象得到,那幕情景多么恶心多么添堵……
若不是今曰要向朱厚照禀奏新建水师一事,秦堪真不想搭理他。
“奏完事我就走,绝不多瞧他一眼……”秦堪给自己提神鼓气,暗暗发狠:“如果今曰过后陛下还是那副丧权辱国的模样,我就把史官和御史们召来,大家一起在酒肆里聊聊人生,主题是‘**’这个字有几种写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