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目光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侯爵仪仗只能由我和我的妻妾用,就算将来我有了儿子,非继承爵位的长子亦不得用仪仗。”
唐子禾听出了话里蕴含的深意,眼圈一红,背靠在车厢内柔软舒适的熊皮软垫上,喃喃道:“真希望我能一辈子用这副仪仗,秦堪,我好累,在外面闯荡的时候,我经常累得想哭……”
唐子禾深情地看着秦堪:“可是身边没有一个让我倚靠的肩膀,我哭不出来,秦堪,我攒下所有的泪水,有一天当我做完了我必须做的事情,我会来找你,你把肩膀给我,让我把攒下的这些泪水全部宣泄。”
“你要做什么事?”
唐子禾笑容变得凄然:“秦堪,霸州三千多百姓的姓命皆因我而死,我要赎罪,我不想再造反了,只想走遍天下,救满三千条人命,来偿还我曾经犯下的罪孽,一刀在手,割肉饲鹰还是屠万称雄,成佛或成魔皆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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