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死后,朱厚照大约也察觉到宫中一些敏感的东西,不仅下旨命戴义和谷大用清理宫中刘瑾余党,而且将曾经跟刘瑾走得甚近的内库总管马永成也撤换到直殿监掌印,油水丰足的财务部门换到清贫的卫生服务部门,同样都是为皇帝服务,革命工作不分贵贱。
…………
国人对麻将的天赋是无可比拟的,这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规则看起来复杂,上手只打一圈,多复杂的规则都懂了。
于是秦府书房内传开稀里哗啦的洗牌声,朱厚照,秦堪,张永,戴义四人凑成了一桌,刚弄懂规则的他们玩得不亦乐乎,家国天下全抛到脑后。
“好东西,啧啧,秦堪,你那心窍怎么长的,简直是玲珑剔透啊,文能著书传世,武能安邦定国,连玩起来也前无古人,你这辈子比朕活得潇洒多啦。”朱厚照两手略显笨拙地洗牌,一边啧啧称赞。
秦堪漫不经心看着手中的牌,打了一张西风出去,心不在焉道:“微末之技,教陛下见笑了,前几曰臣在书房打坐,滋养儒家浩然正气,一时心有所感,于是发明了这个东西……五万!”
朱厚照出牌的手凝滞在半空中,目光僵硬地看着秦堪:“浩然正气就养出这么个东西?”
秦堪盯着牌桌般道:“陛下别小看了浩然正气,这股气能养出很多种类不同的东西……”
朱厚照嗤笑道:“若孔老夫子地下有知,大抵会狠狠夸死你吧,他老人家的浩然正气都没养出来的玩意儿竟被你养出来了……”
秦堪目光不移,敷衍般朝山东方向拱拱手,叹道:“臣何德何能……”
“行了行了,你再亵渎孔老夫子,山东曲阜的圣衍公非你跟你拼命不可……”
秦堪摇头叹道:“陛下,恕臣直言,若许泰平贼不能竞功的话,恐怕山东的圣衍公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