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也笑:“有人请客喝酒,拒绝总是不礼貌的,我得名得利又有酒喝,换了你是我,你会不会配合?”
秦堪摸了摸鼻子,叹道:“现在一想,原来那时占了大便宜的人是你,……当初真应该跟你七三分红的,亏大了……”
事实证明,世上没有真正的傻子,历史上风流倜傥潇洒游走花丛的风流才子怎么可能是书呆子?
安抚了一番唐寅,秦堪告诉他,科考弊案只是刘瑾对付他的借口,大明的朝争向来如此,先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小事经过舆论的渲染和夸大,渐渐变成了大事,最后发展到朝堂上殊死一搏。案件的本事并非根本,根本在于朝争。
至于如何反击,如何对付刘瑾,给他设了怎样的局,这些却万万不能说一个字了,虽说朋友贵在交心,但这种要命的事还是别乱交的好,否则害人害己。
说完这些已经丑时,秦堪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揉了揉睡眼道:“唐兄,天色不早了……不,天色已经很早了,我给你在府里安排一间厢房,你暂且睡下,明曰你我再找个正常的时间好好探讨一下人生如何?”
唐寅顿时又是一脸可怜相:“可我还是睡不着……”
秦堪呆了片刻,然后点点头:“我很理解唐兄的心情,失眠这种事有很多原因,有的是因为心事,有的是因为激动……”
“我是因为什么?”
“你是因为犯贱……”秦堪拍了拍手,扬声道:“进来两个侍卫!”
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应声出现在堂外,抱拳行礼。
秦堪指了指唐寅,吩咐道:“去前院管家那里领三坛老酒,你们陪他喝,半个时辰内灌翻他,让他闭嘴又闭眼,含笑长眠。”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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