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叹道:“为了斗这口气,连一年上千万两的收益都能放弃,刘公公。你比文官更有风骨。本侯只能说声佩服。告辞。”
刚迈出两步,忽听身后刘瑾大声道:“慢着!”
秦堪嘴角一勾,转身面对刘瑾时脸上仍是一脸冰冷:“刘公公还有何吩咐?”
刘瑾脸色铁青。死死瞪着秦堪,松弛的老脸狠狠地抽搐。
“秦堪!你这孽畜,不是坑杂家就是逼杂家,杂家上辈子欠了你的钱吗?”
秦堪楞了一下,接着慢吞吞道:“居然有这事?你上辈子欠了我多少钱?打算还我了吗?”
“闭嘴!”刘瑾挣扎半晌,最后终于长叹道:“罢了,杂家放了杨一清,希望你说话算话,秦堪,这次你若再坑杂家,杂家索姓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秦堪拱手笑道:“刘公公深明大义。”
出了司礼监,秦堪又去乾清宫见了朱厚照,陪这小昏君瞧了一会儿斗犬,然后说了几句话,秦堪将建设天津的主张向朱厚照提了提,顺便解释了一下建设天津的必要姓。
朱厚照果然大力支持,虽不明,但觉厉,甚少参与国事的他也很给面子,请了内阁三位大学士和司礼监刘瑾来乾清宫,几位大明重臣就在数言片语里决定了一件关乎大明国运的大事。
当然,除了李东阳,谁都没瞧出这件事跟国运有何关系。
走出皇宫,秦堪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感觉大明的命运被自己的双手向前推进了一小步,步子很小,但,毕竟向前了。
依靠个人的力量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这是何其艰难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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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丁顺和一群锦衣卫静静列队等候。
丁顺的伤已大好,这人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