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偶尔还有神来之笔,吹出一个鼻涕泡泡,引发二人久违多年的纯真,两眼露出天真的童趣,似乎有种把鼻涕泡泡顶起来的冲动……秦堪胃里直犯恶心,眉头皱了皱,扭过脸不忍心看他们。
挨了打确实值得同情,把脑子打坏了更值得同情……秦堪在考虑要不要给这俩货报个一级伤残,批准他们提前退休,以后在家里玩鼻涕泡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咳咳!”秦堪清咳两声。
二人急忙正襟危立。
“事情干得不错,李二,常凤,你们劳苦功高,如今天津城里,白莲教的名声已被你们坏得非常彻底,那些白莲教的杀才想必再闹不出动静了,此你二人之功也,回京后北镇抚司会有嘉赏发下。”
二人大喜,无视包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艰难挣扎着便待给秦堪下跪谢赏,二人一屈身,看起来就像两只被包坏了的大肉粽露出了馅仁儿,非常的触目惊心且难看至极。
秦堪赶紧阻止。
“说说吧,你们二人怎么弄得如此凄惨,虽说本侯经常鼓励大家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勇于献身,实现自我……”秦堪斜眼朝他们一瞟,再次不忍心地移开了目光,叹道:“……但你们二位未免太实在了,瞧你们这热血洒得,起码半斤吧?”
二人的眼泪顿时涌上眼眶,青肿的脸颊委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疼得直哼哼,秦堪瞧在眼里都为他们纠结不已。
李二无限哀怨地冒了一句天津腔:“侯爷,属下介尼玛倍儿点背……”
“说人话!”
“侯爷,属下时运不济,无端祸从天降,被宵小暗算,终饮恨天津,喋血街头……”
常凤满腹怨气,不由抽了抽眼角,轻声嘀咕:“砍个人连刀都握不稳,如此奇葩焉不欠揍?可怜我陪着被揍了一顿,却是冤哉枉也……”
李二怒目而视,秦堪见二人又要吵起来,不由头疼地摆摆手,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