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跪在武扈面前,哭丧着脸却不敢说一句话。
西厂大档头武扈冷着脸,盯着马四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深深的嫌恶和鄙夷。
“不成事的东西!什么事到你手里只能办砸,你不是说天津城里白莲教深得民心,登高一呼百姓应者如云吗?你现在还敢跟我说这句话么?”
“武大人,大人!是秦堪太卑鄙了,这事怨不着小人呀,谁知道他出招竟如此阴损,反过来泼白莲教的脏水,他……他这是陷害,是污蔑,无耻之极!”
“闭嘴!你好意思说别人无耻,知道秦堪是什么人吗?他的厉害手段连京里刘公公都不得不敬其三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他斗心眼儿,你想找死尽管去,别拖累我和刘公公!”
马四委屈低头:“武大人教训得是,小人无能,办砸了差事。”
武扈叹了口气,道:“秦堪上奏朝廷,调河间,保定,真定三府六卫大军,三面兵围天津,兵锋直指三卫,秦堪这人要则不动,一动雷霆万钧,出手果决狠厉,端的不可小觑啊……”
马四眼皮一跳,小心翼翼道:“武大人,天津被围,三卫……还要发动吗?天津三卫的军士入白莲教者只有三千多人,若阵前煽动造反,就算三卫一万多军士全部被裹挟,对阵三府六卫怕是胜算也不高啊,更何况秦堪下令打乱卫所编制,三卫里的白莲教徒全部被打散,原本拧成团的力量如今七零八落,此时发动可是稳输无赢……”
武扈冷笑:“马四,你还指望白莲教赢了朝廷是怎么着?你可别忘了,如今你是朝廷西厂所属,你该效忠的是皇上和刘公公,不是你们蓟州总坛,更不是你的无生老母。”
马四惶恐伏地:“小人不敢,小人绝无这等大逆想法。”
“马四,我来天津的时候就告诉过你,白莲教能不能成事,是输还是赢,对刘公公来说毫无意义,我们的目标,是秦堪!白莲教造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