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后神色颇为不喜,臣虽伴驾在侧,但皇上婚事关乎社稷,臣怎敢妄发一字评论?悔不悔婚皆是皇上自己拿的主意,臣确实未置一词啊。”
张太后冷冷道:“瞧便瞧过了,皇上为何对夏氏不喜?”
秦堪踌躇片刻,硬着头皮道:“臣不知。”
张太后叹道:“到底是皇上的臣子,维护皇上倒忠心得紧,不漏一字口风,秦堪……”
“臣在。”
“皇后之选非夏氏莫属,内阁已发了廷议,如今离陛下大婚不到一个月,礼部已开始演礼操办,这个时候可由不得皇上再任性,他喜不喜欢夏氏,夏氏都必须是皇后,此事不容更改,秦堪,你回去劝劝皇上,别的时候他怎么胡闹哀家都不管,但大婚一事,绝对不可闹出任何风波,天家家事即天下事,事关皇家体面,皇上不懂,你也不懂吗?”
“臣懂,不知太后的意思是……”
张太后语声冷冽道:“皇上大婚之前,你给哀家看紧他,莫让他再犯浑,悔婚什么的更是提也别提……”
秦堪苦着脸道:“太后……”
“这件事哀家就交给你,但凡皇上大婚时做了什么出格儿的事,哀家唯你是问,哀家治不了皇上,莫非还治不了你么?”
“洞房……”
“洞房不关你的事!速速退下!”
“是,臣告退。”
***************************************************走出慈宁宫的秦堪忽然有种朝宫殿回廊柱子上撒尿的冲动。
自己的孩子管不住,反倒要他这个外人来管,外人管得不好便要治罪。
明朝的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么?
从慈宁宫走到乾清宫,秦堪窝了一肚子火气,瞧什么都不顺眼了。
朱厚照又纠集了谷大用和张永在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