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道:“你自以为能猜得到我的心事?”
温黛黛轻轻叹息道:“你可愿意听听我的身世。”
云铮冷笑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人?”
温黛黛道:“坐下来听我告诉你。”
云铮虽是满面怒容,却仍然坐了下来。
温黛黛放下箱子,坐到箱子上,缓缓道:“我自幼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跟着我的养父,他是个良心极好的人,却有满腹牢骚,认为天下人都对不起他,于是天天喝酒,而且天天喝得烂醉。”
“其实天下人又何曾亏负了他,他只是自己虐待自己,终于将自己的家业,虐待得干干净净。”
她闭起眼睛,长长叹息了一声,才接着说了下去:“他全无谋生的技能,武功也不高,什么事都不愿做,只是整天自己对自己说:“凭我这样的人,怎能做低三下四的事,要做就要做一番大事业。”于是他整日东流西荡,要去做那大事业,但究竟是什么大事业,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总有一天会发财的。
那时我年纪还小,跟着他实在吃尽了苦,不但住在破庙里,饭吃不饱,直到十五岁的时候,还穿着十岁的破衣服。
十五岁的女孩子,有的已和妇人差不多了,那些无赖少年,整天盯着我瞧,我掩得了这里,掩不了那里,索性就让他们瞧个饱,于是……就在那一年,有几个无赖,灌醉了我义父的酒,就把我奸污了,第二天我哭着告诉义父,他大怒之下就拿着刀子去找那些无赖,自然毫无结果。
我那义父,自然还是天天喝酒,喝得更多,更醉,他不再照顾扶养我,终于走得不知去向了。
后来,我认识落日马场中的一个马师,他会武功,在当地也算个有钱有势的人,我就迷惑住他。
当然,他也迷上了我,只要我说的话,他没有不听的,于是我就叫他将最先欺负我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