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声音恭敬下来:“敢问先生可是从吴老大人府上来的。”
见那书生点头,李成梁哎哟一声:“原来是吴老大人府上的,还请教尊姓大名。”
“什么老大人,我很老吗?”书生扑哧一笑,指了指桌上一份腊野猪尾巴:“这东西不错,肥嫩爽口,不像你送过来的后腿肉那么柴。”
“啊,你你……你是吴老大人。”李成梁瞪圆了眼睛。
“我是吴节,收了你的东西,自然要过来回礼。”没错,来的正是吴节:“另外,还有事要同你说……哎,快起来,快起来。”
话还没说完,李成梁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磕头:“卑职见过恩相。”
吴节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什么恩相不恩相的,我吴节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
李成梁一张脸兴奋地红起来,红得像经霜的柿子:“人说翰林院的相公将来都是要入阁的,又被人称之为储相,喊老大人一声恩相,乃是卑职的本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啊!”一声,传来一声惨叫。
李成梁和吴节同时转过头看去,却看到李成梁手下一个亲兵捂着满是鲜血的脑袋软软地倒了下去,也不知道被什么武器击伤。
李成梁手下都是百战勇士,出现这种情况,顿时就有人大喊:“敌袭,敌袭!”
“披甲!”
三十多条赤膊的汉子一通忙乱,穿铠甲的穿铠甲,找兵器地找兵器,院子里一阵大乱。
这是他们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却不想这里是燕京,哪里又会有什么敌人。
好个李成梁,虽然已经有些醉了,可瞬间一跃,跳到吴节身前,将他牢牢护住。提气大喝:“如松、如柏,批甲,护住大人!”
这一声如同霹雳,竟然震得窗户下那颗说不清叫什么名字的小灌木上的积雪扑簌而落。
吴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