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前些年攀上了一个有身份的人。那人姓罗,在胡宗宪衙门里做幕僚,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上了董大郎的妹子,纳为小妾。
这个董大郎靠着这层关系,在南京城混得风生水起,经营着十几家赌场和青楼,还干了不少买卖人口的勾当。
虽然同为混黑社会的,可他董大郎和水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面。
“怎么打死的?”
朱茂叹息一声:“怪就怪郭三实在爱赌,前曰在董家的赌场上输了钱,就出老千,结果被人逮住了。”
水生怒道:“逮住了,打一顿也就算了,怎么下狠手致人死命?”胸中就升起了一股怒火。
朱茂摇头:“没打。”
“怎么……”水生呆住了。
朱茂:“郭三刚被人逮住,就报上了你的名字,结果人家也给面子,说看到水生的面子上,这事就如此罢了。却不想,郭三大约是输急了,竟然抓了一把银子就跑,跑的时候大约是太急,跨门槛的时候没留神,一头碰到地上,就这么没了。”
“啊!”这事更让水生瞠目结舌,半晌也则声不得。
良久,他才叹息道:“这事是我们理曲,却不好怪人家。”
朱茂:“谁说不是呢,若真是董大郎不对,我自去报官了,也不用等到水哥儿你回来。实在是……”
“有话且讲。”
朱茂道:“郭三毕竟和你是朋友,他死了之后,无钱埋葬,已经放家里两天。天气又热,都快臭了。听说水哥儿跑了一趟船,他浑家就过来求告,看能不能借些银子买口薄棺。”
水生:“三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情,应该的。”
就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三哥一把年纪,也不能亏待了他,得买上好的棺木。”
郭三的浑家接了银子,自然一阵感激,正要走。
水生又问:“嫂子将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