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又说:“会试放榜之后,要等一个月才是殿试,也就五月初的事情了。”
正说着话,连老三一脸兴奋地跑进来:“老爷,蛾子大姐,有公差来了,说是贡院的……会不会是来送喜报的?”
“怎么可能?”吴节和蛾子都站起来:“不会这么快,叫他进来吧?”
吴节心头疑惑,贡院的公差一大早就跑我这里来做什么,这可奇怪了?
不一会儿,连老三就领着三个衙役进了书房。
古代的衙役身份卑微,所谓车船店脚牙,都是入了贱籍的,子孙不能科举。
做为一个现代人,吴节对他们自然没有任何歧视。不过,若是对他们太客气,传出去对自己名声有损失。
于是,他就没站起来,就那么坐在椅子上对着三人微微点了点头:“三位大清晨至此,所为何事?”
三人很是局促,同时上前拜见了吴老爷,并自报家门。
让吴节意外的是,这三人并不都是贡院里的。
其中有两人是顺天府衙的衙役,一个属于步班,负责刑事案件的侦缉,另外一个则是忤作也就是验尸体的。
一个刑事侦缉人员和一个验尸的,大早晨跑家来,这事倒是奇了。
吴节心中一动,也不说话。
那贡院的衙役常年同读书人打交道,口齿伶俐,几句话就将事情说清楚了:“吴老爷,你考舍对面的那个叫什么吴伦的考生死了。”
“啊!”吴节忍不住叫出声来:“死了,怎么死的?”
衙役回答说:“大约是考试时交了白卷,心中失落,就上吊了,他不是已经疯了吗,疯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
这人口才来得,将这件事说得异常生动。就在会试考完,考生们交卷出场的时候,却发现吴伦没有交卷。衙役和监试官心中奇怪,跑过去一看,就看到那家伙将腰带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