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要去陆畅那里喝喜酒吗?”
“喝喜酒,喝什么喜酒?”高克进一头的雾水,显然有些不明白吴节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你不知道,或者说陆胖子没请你?”吴节心中奇怪,将陆畅纳妾一事同高克进说了。如果陆畅没有请高克进过去,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哦,原来是纳妾啊,陆年兄好艳福。”高克进道:“又不是大婚,喝什么喜酒,多大点事儿呀!”
“这不是大事吗?”
“真不是。”高克进笑了笑:“结婚对一个人来说只有一次,可讨小老婆却可以无数次。若每纳一次妾就摆一次酒,谁耐烦。估计是陆畅像借这个由头同你聚聚,喝酒说话罢了。说起纳妾,我前天才纳了一个。直接从人牙子手头买的,才十二岁,黄花闺女,挺水灵的。也就是写个纳妾契约而已。”
“真不摆酒举行仪式?”吴节有些发呆。
说句实在话,他对封建社会的这一套还真是不太清楚,难免有些好奇。
“买东西需要举行仪式吗?”高克进笑着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也就是个物件罢了。”
吴节突然对他的话有些反感起来,女人可不是物件,这同他的道德观有极大的冲突。
没注意到吴节的表情,高克进笑道:“刚才吴年兄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等下就写一封信给我的一个同窗,告诉他我中举了,还未娶妻。缺一个女人,让他给我想个法子,务必要帮我说合一个富裕人家的女儿。咱现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他敢不帮我办了?”
高克进得志便畅狂,吴节有些恶心,闭嘴不语。
刚进大门,就有一个门房迎了过来,笑道:“原来是吴老爷和高老爷,却是来得如此之早,大老爷二老爷和代先生都还没去绿竹观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吴节,显然还是回味吴节同陆三小姐搂在一起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