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该怎么练?”
几个孩子也兴奋地围了过来。
“也没什么,关键是手熟。”吴节知道这一关已经过了,抓起牌说:“这牌还是小了窄了些,换成我们老家的那种扑克牌,我还能玩得更好。”
“什么叫扑克牌?”
“额,同叶子牌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筒、条、万,而是四种花色。”
刚把扑克牌解释清楚,吴节就看到林廷陈从外面走了径直走到吴节身前,冷冷道:“吴节,这是我的座位,还请让让。”
陆畅大怒:“林廷陈,你来扫什么兴,没看到我正同吴节说话吗?”
林廷陈并不害怕陆畅,只道:“先生过来了。”
“先生来了呀,玩不成了,没意思,没意思。”陆畅嘟了几声,见吴节还站在那里,就拉了拉他的袖子,指了指最后一排角落中的一个座位:“那地方没人,坐那里去吧。”
吴节含笑着点了点头,收拾起书本。
刚离开,就听到背后的林廷陈一声冷笑:“斯文败类,玩物丧志。”
吴节也不同他一般见识,自是懒得理睬。
显然,陆家族学的先生在学童们心目中很有威望,刚才还围在吴节身边的小孩子们顿时作鸟兽散,各自寻位置坐下。
吴节看得明白,陆家这群顽童的方位大多在后面几排或者光线不好的角落。而新招的秀才们大多在前排。
看来,优等生坐好位置,是有传统的。
唯一例外的是吴节,吴节的位置位于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前面是陆畅和几个一脸懒的陆家少年。他好歹也有功名,如今却被几个顽童包围。
好在吴节觉得坐那里都是无所谓。
既来之,则安之。
很快,学生们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开课。
在第一排中间,正对着先生的讲桌的地方还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