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了良久才等满一车人。等人坐满之后,这车夫才肯出发。张友全此番退役回来。第一个感受便是沿途的人家似乎更少了。许多记忆中的田亩也都放了荒,甚至种了树。
“这些人都去哪里了?”张友全喃喃自语。
“美洲、河套、安南、台湾……出去的人实在太多了。许多地方都是整村整村走的。”张友全身边一个行商装扮的男子十分自然地接口道。
“不是说国内海晏河清么,为何这么多人背井离乡?”张友全问道。
“去美洲的人是奔着金子去的,去河套是因为那里良田多,官府还给马给羊给农具。”那行商笑道:“去安南、台湾、吕宋、三佛齐可以种甘蔗、橡胶,收益是留在山东种田的数倍,为啥不走?”
张友全表示了解,便不再说话了。
那行商问道:“兄弟是哪支营伍回来的?”
“近卫第一军。第一师。”张友全道。
那行商肃然起敬,道:“是萧将军的兵啊。”
“你也当过兵?”张友全有些意外,又觉得此人不甚像当过兵的模样。
“不曾有此荣幸。”行商略显尴尬。转而又兴奋道:“只是常在报上说起贵部的英勇事迹,听说已经的恢复了大唐疆域?”
“差不多吧。”张友全其实并不知道唐朝的疆域到哪里,反正人家这么说,自己就随便应一声呗,闲聊罢了。
那行商却来了兴致,问了好些个的西域方面的风土人情。
“其实我们主力军只是驻扎在轮台附近。往哈萨克方面打的都是蒙古都司和乌斯藏都司的土兵。”张友全终于忍不住道出真相,希望这个行商能够适可而止。
“天山南北路!那也是了不得。那边可有什么土产么?”行商问道。
张友全想了想,道:“棉花。那里种了成片成片的棉花。”
行商一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