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手和脸也洗得很干净,身上熏了香料,但他的手指并没有长久握笔的痕迹。这使得我更相信他是个贵族的男仆,而非公务人员。”年轻的传教士在经过数日观察之后。将关于奥托?布劳恩的鉴定报告读给了台湾市舶司长官。
他在这里并不是为了传教,而是帮助中国人甄别企图混入大明国境的欧洲人。这也是朝廷与耶稣会的合作内容。朝廷为了保护大明的各种情报,而耶稣会也可以借此防止多明我会的渗透。
长官正要拿起自己桌上表示拒绝的圆型印章,突然被身后的助手按住了。
年轻的传教士颇为意外。从他到台湾以来,从未见过中国人有过这样不分尊卑的情况。
助手没有理会外国友人的错愕,附耳道:“他或许有用。”
长官很清楚这位助手的身份,没有任何坚持,将奥托?布劳恩的入关申请放入了“待定”栏中。
这位助手就是锦衣卫的密探。
锦衣卫迈出国门之后最大的困扰就是人种。
好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民族国家这个概念,在南洋有大量的土人愿意为大明效力——只要大明肯给真金白银。相对而言更贴近文明国家的欧洲人却已经在家族的基础上有了国家的萌芽,除非能够拉拢整个家族成为大明的盟友,否则很难找到有价值的合作者。
尽管拓展情报网的工作进展缓慢,但凡事总得从点滴做起,不能因为进展差强人意就索性放弃。
这个奥托?布劳恩就是“点滴”。
台南县警察很容易就找了个借口,从旅舍带走了茫然无措的奥托?布劳恩。他面临的指控包括:走私,意图偷渡,以及冒充公职人员欺骗大明官府。
“我可以对着耶稣基督发誓,我真的是马尼拉的使者,督军撒比尼安诺的信使。”奥托?布劳恩被带进行刑房的时候,只看了一眼那些布满血迹和锈迹的刑具,就瘫倒在地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