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了朱慈烺的解释,眼前豁然开朗,似乎摸到了内心中早已存在却归纳不出来的“道”。
只是……
“殿下,即便是格致之学,也终有尽处,到那时又该如何?”王徵问道。
朱慈烺手指朝下,做了个两条腿走路的样子,道:“到那时,人们所见所闻所知所感已经远不同于古之圣人,自然有人会在经史文丛之中,发掘出新的哲思道理。而这些‘思想’,一样会反过来让自然科学进一步往前走。”
“如此循环交替方是阴阳相推昭昭近乎象矣!”王徵如同醍醐灌顶,茅塞大开,颤声叹道:“恨我时日无多,终究不能见到殿下所创之盛世大明啊。”
“丈夫何出此言?”朱慈烺道:“现在丈夫已经是掌舵之人,且保养好身体,提出想法便是了,具体的事便让学生弟子们去做吧。”
王徵叹道:“说到想法,长庚才是不世之才,远胜老朽啊,可惜不能专心。”
朱慈烺从未忘记过宋应星,不过现在看来,还没有到召他回来的时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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