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再留数月,路上便好走得多了。”
倪元璐拜辞而出,恐怕再留一刻眼泪就要出来了。
朱慈烺侧首又看了一遍那幅墨宝,挺了挺腰,唤来陆素瑶:“今日下午开会加一个人,原户部司务蒋臣也让他来。”
陆素瑶应声称是,有问道:“是列席还是旁听?”
“旁听。”朱慈烺道:“另外,让闵子若来一下。”
陆素瑶退了出去,闵子若很快就戎装入内,拜见朱慈烺。
朱慈烺从书案上取出一个紫檀木盒,交给闵子若道:“这是给骑兵营的密令,这就传下去。”
军中有明令有密令,密令也必须经过军令部传发,直到相关战事结束才收录归档。在此过程中,只有军法官在执行期间发现与现行军法相悖,才能要求主官出示秘密手令,并且必须严格保密。
朱慈烺这道密令已经放了良久,以至于盒子上都有了包浆,正是受了倪元璐的劝告,才促使他将这道密令拿出来付诸执行。
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
一路哭,总好过天下哭。
这便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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