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又将镶红旗的旗权从代善手里挖了出来,交给阿巴泰的儿子博洛。
如此一来。八旗议政的时候,坤宁宫太后高高在上,背后有蒙古八旗撑腰。满洲八旗这边有多尔衮、多铎的两白旗;代善的正红旗;贝勒博洛的镶红旗;济尔哈朗的两蓝旗;以及名义上是顺治皇帝亲领的两黄旗。
为了让决策更加正确,多尔衮又提出了让汉军旗与会,发表意见,但没有表决权。话虽如此,汉军八旗却只有三顺王中尚且活着的智顺王尚可喜和怀顺王耿仲明能够出席。
洪承畴作为多尔衮仍旧看重的智囊,也参与此会,让苏克萨哈、索尼、武拜等满洲重臣颇为眼红。而且愤怒——坏了祖宗规矩。
洪承畴却是有苦难言,自从丢了保定之后,他又身兼多尔衮的怀疑,小心翼翼到了极点,就连母亲都送进宫去成了人质,哪里还敢在这种场合说话?
顺治三年正月十四,这场几经磋商的会议终于在紫禁城武英殿召开,与会者便是这十个能够影响未来天下局势的人物。
“天津是打不下来的。填了好几万人进去,连土墙都没打下来。”心高气傲的多铎沮丧道:“明军海路通畅。围也围不住,这仗如何打?谁都怪不了,怪只怪咱们没有水师。”
会议从讨伐济尔哈朗天津失利开始,也随着多铎的反驳而结束。济尔哈朗十分庆幸自己找了多铎这个搭档,连带着让多尔衮投鼠忌器。
“咱们在根子上就输给了明军。”代善怨多尔衮抢了他的镶红旗,道:“当年先帝将各旗牛录收编在一起。看起来势力是大了,可现在想想,各丁不知道听谁的指令,难免造成战力下降。照我看,以后还是得恢复先汗时候的规矩。各庄子的牛录平时管人,战时领兵,别弄得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多尔衮本想驳斥代善的倒退,却牵动了肺经,一连串地咳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济尔哈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