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而萧东楼和曹宁坏了这个制度,乃是非礼僭越。
“连我都要经过军令部下令,你们就敢动用私令!”朱慈烺在军中威信已足。此刻不怒自威,吓得萧东楼和曹宁不敢说话。
“左守义就听了你们的话?”朱慈烺更加恼火。
茅适是萧东楼的嫡系,当初在天雄军的老袍泽,落草时候的老伙计,如今的老部下,他服从私令那是义气使然,但左守义却是自己投了大量心血打造的一支利剑。
“特侦营那边……其实是各取所需。”曹宁道:“左守义早就想摸个清军营垒,弄个京观给东虏一个下马威。卑职就跟他说:卑职这边很快就要有了。你拿去用便是……”
朱慈烺被气笑了:“你这是把人卖了还要人家记你的好!”
“顺水人情,不足为道,不足为道。”曹宁嘿嘿笑道。堂堂一个生员,竟然也使出了无赖相,可见居移气养移体的古训乃是至理名言。
“你这分明是借鸡生蛋还取了利息!”朱慈烺点破了曹宁的心机。
曹宁自己也觉得有点得意,嘿嘿笑了两声,却想起自己这头还担着乱军重罪,登时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再笑不出来了。
萧东楼一见皇太子真的动气,倒是比曹宁光棍,当即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殿下,是我萧东楼匪气深重,久蒙殿下教化却仍旧不能有所进益。今日当此大罪,岂敢再多言狡辩?求殿下开恩,将我发配去一线做个藤牌手,只求存得残躯报效殿下。”
曹宁当即也是跪下认罪,不敢再有丝毫玩笑。
这种军中传以私令的行径固然十分可恶,然而现在大敌当前,临阵换将颇为不妥。朱慈烺固然讲究规矩,但也不至于强迫症发作。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响鼓不用重锤,他们只要能够真心悔改也就是了。
朱慈烺又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忘了当日来投我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