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力、物资。
“先汗和先帝用兵,必要先行侦知敌军部署,收买敌军守将,安插内应,所以才能百战百胜。”阿巴泰没有直接回应儿子的话,只是叹道:“如今对敌方深浅一无所知就发起大兵,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里守将分了三个,都是明朝新近冒头的重将。”博洛道:“听说打萧字旗的最难对付,其麾下还有一营打着双翼飞虎旗的悍卒,武勇甚至超过了诸申勇士。”
“就这点消息?”阿巴泰突然一阵猛烈咳嗽,良久方才停下来喘了口气,道:“去找洪承畴来,他在明朝当了十二年督师,多少知道一些,看看他怎么说。”
博洛点了点头,扬鞭而去。
洪承畴很快骑着马过来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总督身份而有所矜贵。
实际上汉人就算官位再高,面对满洲权贵还是要矮一头。
“王爷,”洪承畴与阿巴泰并辔而行,“前面是明军真沧一线了。”
“正是,所以想跟洪总督商议,该如何个打法。”阿巴泰道:“总督在明朝地位显赫,可曾知道这边三位守将的消息?”
洪承畴自从上次巴哈纳、石廷柱兵败就注意上了这边的守将,照道理说统领三四千人马,又如此善战,就算不是挂印将军,也该是总兵、副总兵,再不济也得是个参将。可这三人就像是石头缝里跳出来的一般,全无半点过往经历。
他动用还在明朝的一些门生故旧去打探,也是一样没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只得知牛成虎、左光先两人在单宁麾下,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牛、左都是成名已久的悍将,位列总兵,能在他们之上的人怎么会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
洪承畴摇了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已经认不得这些年轻将士了。”
阿巴泰点了点头,道:“明军故技也就只有堡垒了,只是从山到海近六百里,不知哪里下手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