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本来也说要剃发的,但群情激奋,多尔衮只好让步,传谕兵部说:原本剃发只是为了分别顺逆,怕造成误伤,既然百姓都不愿剃发,那就照旧好了。
此谕一出,城中的紧张气氛方才得到缓解。
然而现在,好像又变了。不过满清原本就是蛮夷,不讲信义,就算是一ri三变又有什么稀奇?
“哎呀哟,老爷还不知道?”一个相熟的书吏上前哭道:“又要剃头啦!听说有人进言九王……喔喔,是摄政王……进言说剃发会激发南人民变,非一统之策。摄政王答他说:如今是得一寸便是一寸,得一尺便是一尺,哪里有什么一统之策。这岂不是又要厉行剃发了?”
宋弘业身负皇太子秘任,收罗消息的同时也不能别人瞩目,只是唯唯诺诺附和几句,好像心不在焉却又都记在了心中。旁人不知他的心事,也无暇管他,见打听不出什么,互相扯了几句闲话便散了。
宋弘业在署衙中坐了半天,只是发呆,终于到了下班的时辰,连忙步出署衙,往自己家中去了。他早就是兵部堂倌,地位非同寻常,宅子、仆人自然也水涨船高,甚至重新续弦,“娶”了一户家破人亡的官宦小姐。
那时候大顺追赃,许多官宦大族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女落入顺军将佐宅院,或是充为姬妾,或是成为仆役,数不胜数。宋弘业正当新贵,娶了这样一个女子也算是跟风时尚。
而实际上,那女子却是朱慈烺从侍从室里选出来的宫女,能干、有心,愿意前来做宋弘业的助手。
宋弘业回到家中,径直入了内堂。那位比他年轻二十岁的“娇妻”迎了出来,款款福身,道:“老爷辛苦了。”
宋弘业朝妻子招了招手,大笑道:“见了娘子,哪里还有什么辛苦?来来来,咱们进屋好好说话。”他当下揽了妻子的细腰,推门进屋。
一进入屋中,宋弘业瞬间松开了手,趴在门缝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