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骂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收复北京,你这样的行为算是什么!这是背叛!我完全可以让天主教在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我可以送武器给鄂图曼人,甚至可以跟他们一起发兵攻打欧罗巴!你让我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愤怒!”
汤若望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位皇太子非但有恢复国家的雄心壮志,竟然还有这样的世界眼光。甚至还知道信奉《古兰经》的鄂图曼人是可以拉拢的一方。
“你的愚昧,让整个教会面临危险,使得利玛窦先生开创的大好局面面临崩溃。”朱慈烺压下怒火:“我是否应该把你扔在山中的矿洞里,等待每一个身配十字架的传教士与你为伴?”
汤若望惊骇不已,如果说征伐欧罗巴是比登天还难的事,那么现在他的人身安全可是实打实掌握在太子手中。
“不过我是个仁慈的人。”朱慈烺缓了缓口吻,“你的老朋友王徵就在莱州,受命组建皇家技工学院。在他恳求之下,你才能活着跪在这里,希望你能知道感恩。你如果能对他有所帮助,我可以酌情赦免你,以及你们教会的罪过。如果你能给我一些惊喜。我甚至可以让你们享受佛教和道教的同等待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殿下!”汤若望当然不是真的蠢人,他跪在地上,亲吻着地砖:“感谢您的仁慈,我愿意为自己的胆怯和贪婪付出代价!”
“很好,”朱慈烺往后靠了靠,“我很欣赏你的铸炮能力,但那个效率太低了。”
崇祯九年的时候,汤若望奉旨设厂,以西法铸炮,的确铸成了不逊欧洲当时最先进的火炮。只是两年时间只铸成二十门。这样的速度是朱慈烺无法接受的。不过这也是受困于材料和工艺流程的不足,如果配合朱慈烺的《管理学》和《材料制造》,应该可以取得长足的进展。
汤若望连忙道:“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扩大规模。”
“不光如此,”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