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呆住了。
只见苏樱苍白着脸,走到魏无牙的身前,恭恭敬敬拜了几拜,目中已流下了几滴眼泪。她一逅是在为魏无牙悲哀还是在为自己悲哀突听小鱼儿惊呼一声,道:“不好。”喝声中,他已自那石门中奔了上去。
邀月宫主和苏樱对望了一眼,也不知他又发现了什麽事,但此刻大家已唯小鱼儿马首是瞻,小鱼儿惊呼出声,她们面上也不禁变了颜色。
一这时怜星宫主鼻息沈沉,似已熟睡,原来方才在那一片令人迷乱的恙暗中,邀月宫主已点了她的睡穴。此刻邀月宫主抱起了怜星,随着小鱼儿掠出。
掠出地道,那巨大的洞窟中仍是静悄悄的,并没有发生什麽变化,甚至连四面的灯光都没有熄灭。但小鱼儿站在那,脸上却已看不到一丝血色。
小鱼儿沉着脸道;“你可听到了什麽声音?”
苏樱道:“没有听到呀?”四下静寂得如同坟墓!
小鱼儿长长叹了口气,道:“就因为你什麽声音都听不到,这才可怕。”他话末说完,苏樱也已耸然变色。
花无缺若在外面挖掘地道,就一定会有“叫叫咚咚”的敲石声传进来,但此刻四下静无声音,他显然已住手。他们连最後一线希望都断绝了。
只见苏樱已在一旁坐了下来,用手抱着头,似在苦苦思索。小鱼儿就站在她对面,静静的瞧着她。
小鱼儿痴痴的瞧了半晌,走过去拍了拍她肩头,道;“你在想什麽?”苏樱仰起头嫣然一笑,眼波如雾夜的星光,看来是那麽遥远,那麽蒙胧,美丽得令人不可捉摸。
她轻轻抱着小鱼儿的腿,道:“我在想,魏无牙必定为他自己留下了一条最後的出路,这已是绝无疑问的事,但我们为何找不着呢?”她咬着嘴唇,缓缓接道;“我已在四面都很留意的探查过,这每一条出路的确都被封死了,山壁上假如还有暗门,我也一定能看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