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给自己行礼的叶春秋,朱厚照倒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到叶春秋的胸前鲜血泊泊。
方才实在凶险到了极点,那豹爪几乎撕开了叶春秋胸前的皮肉,若再深入几分,便会伤到了肺腑了。
朱厚照大为紧张地道:“来人,来人,请御医。”
这是叶春秋第一天进宫当值,他哭笑不得地被宦官们架起来,然后被人匆匆地抬到了一个偏殿,紧接着御医们来了,将叶春秋围拢起来,便开始上药。
朱厚照则在一旁问:“可有什么危险吗?有没有伤着肺腑?呀……多上一些药,怎么这么小气。”
纯粹的外行指导内行,那老御医只好一脸委屈地道:“陛下,这用药是要有分寸的,不是多了就能见效。”
朱厚照笑了:“兵贵精不贵多,你这样一说,给了朕很大的启发……”
叶春秋上了药,朱厚照便走到榻前,眼睛眯起来,打量着叶春秋,这一次是真正的近距离与叶春秋相对,他心里嘀咕,比朕小很多啊,不过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
心里唏嘘一番,见叶春秋昏昏欲睡,便站起来,对这儿的宦官和御医道:“好生看着,醒了唤朕。”
接着便负着手走了。
等叶春秋起来,天色已是不早,忆起今儿的遇险,叶春秋仍心有余悸,有宦官重新拿了一件簇新的麒麟服来,叶春秋方才知道自己的麒麟服已经成了丐衣。
那宦官笑呵呵地道:“叶编撰,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御赐麒麟服,你这身上的哪,虽是御赐,其实就是织造局制的,名义上的御赐罢了,而这件,才真正是陛下开了金口,赐予嘉勉的。”
叶春秋对他致谢,忙是将这新衣换上,这宦官才道:“陛下在暖阁候着你。”
等到了暖阁,便见朱厚照早已在这儿不耐烦地等待了。
朱厚照见了叶春秋来了,不耐烦之色一扫而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