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了,叶春秋倒是为他担心,他毕竟年纪大,这样下去只怕吃不消。
他自行到了书阁,放下自己随身带来的油伞,而后开始读书写字。
等到傍晚,王华回来,他显得十分疲惫,叶春秋忙去见礼,王华露出笑容,一扫疲态,道:“今日为师身子有些不爽,你读书还算用功,所以就不考教你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为师并不操心。”
叶春秋便笑吟吟的道:“恩师谬赞。”
这时有门子来报:“大人,魏国公的长孙又来了,就在外头,还上了拜帖。”
叶春秋站在一旁,心里掐指一算,上次让他隔一个月之后来,现在正好过去了三十天,我去,那姓徐的倒是执着的很。
叶春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王华的动静。
却见王华一脸疲惫的样子,然后抬眸看了叶春秋一眼。
王华心里想:“好啊,你个春秋,上次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一次又让你那狐朋狗友跑来,这隔三差五的,莫非是步步紧逼吗?会试在即,你却还想着娶媳妇,哎……有什么事,就这样急,连这几个月都等不得?”
然后他见叶春秋面沉如水,一副好像和他无关的样子。
王华便又好气又好笑,心说:“你倒是装的好,完全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哼,欺瞒为师……”
这个念头冒出来,他便对叶春秋道:“春秋,你说老夫该不该见他。”
叶春秋觉得奇怪,见与不见,恩师倒是问起我来,说的好像我是徐鹏举家伙的未来老泰山一样,沉吟片刻,叶春秋道:“这是恩师的家事,学生不敢胡言乱语。”
王华心里哭笑不得,春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也会耍滑头,想娶媳妇就想,直说就是,偏偏还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还不敢胡言乱语,这是故意要撇清关系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后悔,王华很冷漠的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