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头上没有戴纶巾,而是别出心裁的扎了发髻,就这么施施然的坐在这里,神色恬静淡然,居然还真有一副大家风范,使人远远看去,心生倾慕之感。
叶春秋便走到他的棚子前,长长作揖,道:“不料先生早来了,小生来迟,恕罪。”
礼不可废,大庭广众之下,更不可能狂拽霸气的眼高于顶,毕竟叶春秋没有虎躯。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都看双方的反应。
叶春秋这长长作揖,倒是使那些奚落声渐轻一些,方才被鸣鹿先生的门徒们误导,只以为叶春秋不过是个狂生,而且虽然文斗的时间定在辰时三刻,现在时辰还早,偏偏鸣鹿先生却是提早过来在此等候,这就给人一种叶春秋轻慢的印象,殊不知这是鸣鹿先生早已谋划好了的。
而叶春秋上前作礼,总算抵消了一些影响,大家都等鸣鹿先生的反应。
便听棚中的鸣鹿先生呵呵一笑,带着仙风道骨,便从棚中出来,牵住叶春秋的手,爽朗道:“春秋啊,老夫专候你来,早盼向你请教了。”
一代名儒,已到了双鬓斑斑的年纪,却说向一个小后生请教,不免让人觉得鸣鹿先生的气度非凡,他几个门生便混在人群,大声叫好,众人调动了情绪,纷纷呼喊起来。
只是在这喧闹的时候,鸣鹿先生却是目光带笑的看着叶春秋,嘴角轻松,却是低声对叶春秋道:“你若现在服输,老夫尚且给你留有一些余地,如若不然,一旦撕破了脸皮,可莫要怪老夫……”
叶春秋含笑看他,却也是低声淡淡道:“先生放马过来就是。”
鸣鹿先生的老脸显得有些僵硬。
接着他高声道:“王部堂与诸位观战的大人还未来,春秋,不妨先去凉棚中歇了,定心养神,噢,老夫带来了一些茶叶,春秋不妨尝一尝。”
叶春秋道:“谢先生美意。”
便与叶景寻了个凉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