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倒是更像是一个组织者,却只是饮茶或是偶尔发出微笑,对于宾客们的言谈进行鼓励。
叶春秋年纪轻,当然也只是三缄其口的份,倒是那鹿鸣先生,却是大放异彩,上天没有给他一个好相貌,却确实给了他满腹的才学,他有时候发出来的‘高论’,连叶春秋都不由佩服,叶春秋听他说起魏晋时期的行书,也是入迷,禁不住跟着笑起来,那鹿鸣先生便捋须,环顾四周,方才呷了口茶,目光落在叶春秋身上:“春秋,早听你医术了得,噢,宁波那儿有个女医堂,据说也是你的手笔?”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纷纷侧目。
这句话中,有点夹着枪棒了,连王华都不由皱眉。
这个时代读书人名声很重要,本来女医堂这种事,大家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心照不宣,倒也不至于鄙视,各有生业罢了;尤其是大家本就是同乡,为自己同乡遮掩都来不及,哪里能这样放肆的直接揭出来。
本来医馆这事,也不算什么丑事,历来读书人与医术就不分家,读书人虽然未必都行医,可是行医的却必定是读书人,若是连大字都不识,如何能看的懂医书,学的通医理?
只是这样一问,就显得尴尬了。
叶春秋暗暗警惕,若是自己回答的一个不好,可能就要传扬出去,虽然不至于坏了名声,却也会被人当做谈资,为人所笑。
何况……还是妇科。
叶春秋却很是笃定,这时候他若是慌乱一些,或是表现的不太自然,就不免引人遐想,于是叶春秋起身,又朝鹿鸣先生长揖:“正是,宁波的女医堂,确实是学生的舅父经营,学生偶尔,也会帮衬一些,自然,最重要的还是谈神医在那里维持。”
鹿鸣先生好整以暇,查出了叶春秋之中的漏洞:“这么说来,虽是你舅父经营,是谈女医坐镇,却也与你撇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