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客栈,到时再说。”
叶春秋应了,忙不迭跟老爹离开这是非之地,等接近高升客栈,叶景举步要进去,叶春秋却是拉住他:“爹,我们再走走,看看前头还有什么客栈。”
叶景微微错愕,儿子刚刚还说要去这家客栈,怎么又反悔了?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走过几条街巷,这才在一间小客栈里打尖住下。
现在的情况有点儿不明,不过眼下来看,似乎是这件事还没有平息的迹象,多半,足够折腾一些日子了。
至于那些学官,叶春秋突然很能体谅他们,监生们嗷嗷叫着要除奸贼,你附和嘛,这是拿生命在开玩笑,跟监生们唱反调,又不免要被人围攻,躲起来不见人,显然是最不坏的选择。
可是……特么的我的伙食和住宿的待遇呢?
叶春秋心里愤愤不平,至于那所谓国家养士百二十年,仗义死节的事显然就和他无关了。
他是很势利的人,或者说,他是个很接地气的人,这事儿,距离自己实在太遥远,尤其是连张龙那样的渣渣都去仗义死节了,自己还是不参和为好。
客栈里条件并不好,总是嘈杂,眼下却也是万不得已。
叶春秋万万想不到,好端端的来入学,居然遇到这么一档子事。
好在心情渐渐平复,也就适应下来,每日在房里读书练字,偶尔去后院里照旧练剑,就这样过了两日,他便换了一件新衣,开始循着黄家给自己的地址,前去拜会黄信了。
这位黄御史和自己是世交,而且对叶春秋也多有帮助,没有道理不去拜会的,何况自己还带了黄家的家书也要送到。
都是乡里乡亲,所以也不必带什么礼物,此时天色渐渐昏暗,大抵这位黄御史已经办完了公务下值回来了,叶春秋寻到了一处几间房的小宅院,这里的位置和黄家描绘的差不多,京官都很辛苦,流动性很大,所以虽然黄家即便薄有家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