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当初你是怎样说的,你不是要打我吗?怎么,现在却是装乖卖巧了?”
叶春秋抿抿嘴,温文尔雅道:“二叔,有话,我们关起门来说吧,实在不成,请大父来权衡就是。”
叶松暴怒,这若是回去,见了自己的爹,爹若是知道自己告了叶春秋,还不打死自己?他现在只想着讹一笔钱,远走高飞,便冷笑道:“少来拿这样的说辞来搪塞我,今儿当着大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要打我?大人……大人啊……这叶春秋……”
他接着又开始数落起来,叶春秋则是镇定的站在叶松一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若说方才,大家还觉得叶春秋混账,可是而今,却有点儿同情叶春秋了;瞧着这架势,哪里是叶春秋欺负他二叔,分明是他二叔不依不饶啊,叶春秋一直没有为自己辩护,却只说自家亲戚,关起门来再说,而他二叔呢,一丁点也不肯退让,叶春秋说请家中族长处置,这族长是叶春秋的爷爷,可也是叶松的亲爹,难道自家的儿子,即便这做爷爷的再偏孙子,难道就一丁点都不给这做儿子的公道吗?
事有蹊跷。
莫说是观审的看客,便连杨知府也觉得这叶松有点赖皮了,看看人春秋,被你状告了,也还在为叶家的声誉着想,一个为自己家族声誉着想的人,能对自家亲戚坏到哪儿去?
你倒是好,总是纠缠不清,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杨知府大打断了叶松的话。
这对叶松是个很不妙的信号,叶松方才还在喋喋不休呢,显然这位杨知府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杨知府没好气道:“此案案情复杂,只怕还需差役们好生查一查,这不是刑案,也不必急于一时,叶松,你若真有委屈,本官自然替你做主,今日就审到这里,本官命人将你所言之事一一记录,命人去彻查清楚,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说是彻查,其实有点